“實驗6”以13節(每小時20多公里)的速度向東北行駛-阿聯酋空運
臨時決定的這一作業點在目標站位西南方向6海里左右。
“固然有臺風,但我們精確把握了臺風的動向,而不是盲目冒險。在當時的海況條件下,可以進行科考作業,但這需要正確的預判。”杜巖說。
對此,李明深有體會:“朝著臺風挺進,必須有強有力的實時監測和預告數據支撐,否則就不能這樣做。就像碰到重疾時,老中醫把脈很準,就敢用猛劑;經驗不足的中醫把脈不準,就開穩妥一點的藥。究竟,安全第一。”
因受臺風“康森”的影響,科考隊對科考站位進行了調整,在順利完成第一階段科考任務后,終極成功闊別臺風的影響范圍。
杜巖還表示,像這種緊急情況,對船舶的駕駛技術要求很高。在李明看來,在海上進行科考作業,懂得海洋和氣象知識很重要。碰到緊急情況時,及時會商、團隊有效協作也必不可少。
為什么跑贏了?
相比之下,一些同時期在南海進行科考作業的船只,由于比較老舊,沒有完備的系統支撐,且船只抗風能力較差,已提前一天回到珠江口錨地避風待命。
“11點多時,我看到海水最大波高是3.3米左右,而我們的船兩側作業甲板離水面2.5米,可承受最大波高大約是5米。更何況,臺風中心四周風力已達到10級,固然船間隔臺風還有大約400公里,但越向著臺風走,情況肯定越惡劣。”杜巖說。
此時,李明早已指揮著“實驗6”開足馬力,在茫茫夜色中一路奔西,躲避“康森”的追趕,一秒也不敢耽誤。
緊張的夜晚
而這一次,之所以能在臺風緊逼之下完成科考作業,得益于“實驗6”的先進設施。杜巖說:“除了抗風能力較強,‘實驗6’船上有完備的測波雷達、聲學海流計、綜合氣象儀以及良好的衛星通訊系統,能及時獲得中國氣象局的臺風預告、國家衛星海洋應用中心的實時遠感觀測數據,以及中科院南海海洋研究所預告團隊的實時預告支撐。正由于如此,鐵路運輸上海空運,可供判定的綜合信息多了很多。”
實驗6號首航日記
杜巖以前在海上科考作業時也碰到過臺風。“但以前的話,碰到臺風早早就避風往了,沒法做到精確調整。”
9日凌晨0時20分,杜巖叫醒值班職員,大家迅速預備好CTD(溫鹽深丈量儀)采水器;0時38分,船停,科考隊員立即就位,打開右舷門,同時操縱伸縮機械臂,把CTD采水器下放到海里;1時55分,科考隊員把CTD采水器從1500米深的海水中拉回到后甲板;凌晨2時整,取樣工作全部完畢。杜巖長舒一口氣。“平時需要花兩個小時的工作,結果只用了1小時20分鐘。”
9月9日清早6時左右,臺風減弱了,而且“實驗6”把臺風甩在了身后。“我們間隔‘康森’的影響范圍越來越遠,從這種意義上說,跨境鐵路國際物流,我們跑贏了臺風。”杜巖說。
8日晚上11時,中國科學院南海海洋研究所副所長、研究員杜巖留意到,“康森”忽然變得比預告中的移動速度快。他清楚,在臺風變化如此迅猛的情況下,“實驗6”繼續向前意味著什么,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拍。
實在,按照之前的估算,科考隊完全有時間做完最東側目標站位的科考作業后再往西走。但由于“康森”異常西移,幾乎沒時間留給“實驗6”走到預定目標站位。杜巖和“實驗6”首航船長李明都有些焦灼,二人緊急碰頭協商。終極,他們果中斷決定:立即停船,就地進行科考作業,不再往東北走。
9月8日下午,“實驗6”以13節(每小時20多公里)的速度向東北行駛,奔赴橫向中斷面最東側的站位。與此同時,位于“實驗6”東南方向的強熱帶風暴“康森”,正以每小時約20公里的速度向西北移動,其中心四周風力已達10級。
9月12日上午9時,“實驗6”科考船(以下簡稱“實驗6”)從珠江口四周的錨地起航,開啟了首航第二階段的科考任務。
立即停船還是繼續往東北走?
船向東北,臺風向西北,二者有可能在南海東部相遇。在“康森”掀起的洶涌波濤之下,總噸3999、總長90.6米的“實驗6”,成了茫茫南海中的一葉扁船,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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